Zhang zhung Culture Festival in Zanda County, Ngari

Zhang zhung Culture Festival in Zanda County, Ngari
Tibet is known as the “roof of the world”, while Nagri Prefecture is the “‘roof of the world’s roof”. It is emblazoned with its Kangrinboqe Mountain and Mapam Yumco Lake, which are known as the origins of mountains and rivers in Tibet. The Zhuangzhung Culture is also cradled here.
  
Zhang Zhung is an extinct Tibeto-Burman language that was spoken in western Tibet. “Zhang” is an ancient tribal clan name. “Zhung” means place or valley. Zhangzhuang means arched roof in Tibetan language.
  
According to resources, The Zhang Zhung kingdom started at least 3800 years ago, which reached its peak in the 7BC. As the Zhang Zhung kingdom declined, a kingdom named Tubo, the present name of Tibet, came into existence at Yalung and Chonggye valleys. Tubo grew until the whole of Tibet reunited under the king Songtsen Gampo, the first king of the Tubo kingdom. Songsten Gampo finally broke the zhangzhung political power around 644AD.

Kyunglung, the “silver palace of Garuda”, the presumed Zhang-zhung capital, The site is located on the south side of the Sutlej (or Langchen Khabab) river at the confluence of three major streams about 80 km northwest of the present shore of Lake Manasarowar. Tibetologist Giuseppe Tucci explored the area in 1935 and recorded a number of Buddhist-era cultural remains, including temples, chapels, various chortens(mortuary monuments), residential areas and other tools of production. But in 2004, archaeologists confirmed that there are two “Kyunglungs.” One is the complex of Buddhist architectural remains found in a narrow gorge of the Sutlej near an active hot spring. The other sits 15 km upriver, atop a high, massive mesa at the confluence of three streams. So the capital Kyunglung’s site is not confirmed. Kyunglung in Tibetan means “valley of the eagle,” and once atop the mesa.

Zhang Zhung appears to have acted as an important intermediary for trade and the diffusion of knowledge between the central Tibetan plateau and the Indian subcontinent to the south, and Sogdiana, Persia, and the Hellenistic world to the west.

Zhang Zhung culture is associated with the Bon religion, which in turn, has influenced the philosophies and practices of Tibetan Buddhism, and is also best known as the original source of Tibetan culture.

Tibetan people still practice some Bon rituals, which must have evolved from Hinduism and Zoroastrianism. Animal sacrifice and burning of junipers indicate strong influence of the religion life of Tibetan people.

Bon religion also has effect on the custom and way of life of Tibetan people, such as putting up prayer flags, making purification smoke, making medicine, and performing divinations and astrologic readings.
“象雄文化节”是阿里地区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全名为“象雄文化旅游节”,以展示象雄文化、民间歌舞表演为主,每年8月份开始,历时一个月之久,可谓一场阿里人歌舞的盛宴。文化节期间,狮泉河镇也为商品交易提供契机,很多尼泊尔、印度人都跑过来,还有拉萨、新疆的商人。文化节俨然成了招商引资会,更成了国内外游客来阿里的一个重要看点。我一直对藏族歌舞特别感兴趣,恰逢2011年西藏和平解放六十年大庆,象雄文化节办得格外隆重,我也有幸参与其中。在这个隆重的文化节上,陕西代表团陈国强一行到场祝贺,向阿里捐赠慰问金一百万元。

开幕式那天,地区文化广场上人流攒动,密密麻麻,阿里七个县的农牧民穿着节日盛装,组成七个方队,依次从广场前走过。他们的服装各不相同,欢快激烈的音乐声中,以县为单位,两三千人跳着舞走向广场,场面非常壮观。随后是象雄艺术团在舞台上表演,他们的舞蹈从服装、跳舞节奏等与内地差别非常大,节奏舒缓,舞姿优美。从独唱到合唱,从歌颂阿里的歌到歌颂秀美山河的曲,一首首接连不断,让我大饱耳福。再加上艳丽的服饰以及舞蹈演员们精湛而独特的舞技,让我这个“门外汉”都看得忍不住要跟着节奏动起来。

开幕式结束的当天晚上,广场上摆了七堆木柴,烧起七堆火,每个火堆旁边上百人,红腾腾的火苗燃烧着,七个县的农牧民手拉着手围在自己县属的火堆旁,兴奋地跳着锅庄,从太阳落山开始跳,一直跳到晚上十一二点,简直比内地的过年还要热闹。阿里的老百姓平时文化活动少,各个县距离从二百多公里到七百多公里不等,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这样的节日里见了面,自然是激动无比。我也同藏族同事一起跳过锅庄,可是像这样大型的场面,还是头一次碰到。他们仿佛都不知道累,那种畅快淋漓的快乐,深深感染着我们。

象雄文化节上挑大梁的是象雄艺术团。象雄艺术团是当地文艺演出的唯一一个专业团队。刚到阿里的时候,我们一出机场便受到来自象雄艺术团的热烈欢迎。那时只是被藏族人的热情及高亢优美的歌声和独特的舞蹈所感染,对其并不了解。我最早与象雄艺术团接触,是在加木村过中秋节的时候。那是我们第一次在阿里过中秋,象雄艺术团算是宣传部的下属单位,援藏领队、行署副专员田建文便让我联系一下请他们来表演节目,好让援藏队友们开开心。中秋节艺术团的演员大都去了边防慰问演出,我最后请来了贾央团长和另外三个演员。贾央痛痛快快地给我们唱了好几首歌曲,听得大家心旷神怡,没想到一问,他的本职工作竟然是创作小品的。

艺术团的主打节目是歌舞,舞蹈演员多,唱歌的相对少,艺术团里的人都是多才多艺,像贾央这样的牛人不在少数。我记得有次单位一个职工的小孩要去内地上学,欢送宴上,有位艺术团的演员唱了《欢迎你到阿里来》《天路》等几首歌。我以前见过她,名叫德吉,主要是跳舞的,还曾谦虚地告诉我说自己唱歌不好。可那天一听,她唱得非常好。艺术团要求标准很高,每个人都能唱,专门唱歌的要求水平更高。

象雄艺术团属于事业单位,演出大部分都是义务的。有一次,我陪中直青联主席吴佳松带队的赴藏记者采访,在普兰刚好碰到电影《先遣连》的拍摄场景。那是一场老百姓迎接李狄三的戏,神山脚下,老百姓跳着舞,迎接英雄的到来。那舞蹈,就是象雄艺术团表演的,跳的是阿里特有的舞蹈——宣舞。那是我第一次欣赏札达的传统宣舞。宣舞表演者全为女性,她们身着全套民族服饰,佩戴的装饰品也非常特别,头饰“吉务”、“改务”,是用布做的,上面镶有珍珠、玛瑙、象牙、琥珀构成的美丽图案。宣舞是当地一种古老的舞蹈品种,跳的形式是圆圈、斜线,或龙摆尾。伴奏乐器仅高、低音鼓两个,舞蹈时,先打鼓。打鼓时,舞者不唱,接鼓点舞几段。然后,领舞者起唱,众舞者一起合唱,鼓停,边唱边舞。基本步伐和手势有“前走二步,后撤一步,双脚蹲起步,一步一抬,步伐舒缓稳重”。

我们兴高采烈地在旁边观看。等拍摄完毕,记者李仕权、张轶群采访牧民得知,这些群众演员一天补贴一百块钱,而那些艺术团的演员们没有任何补贴,吃饭都是自带干粮,完全是义务演出。

作为阿里地区唯一的文艺团体,象雄艺术团非常忙碌,有一次我联系他们给我们教藏歌,教了一首后,再请他们教第二首歌就再也排不上。象雄艺术团成立比较早,主要是搞公益性演出,一个是慰问边防战士,另一个是地区逢年过节时的晚会演出,有时间也会到各个县上巡回演出,甚至会下到村子进行演出。

“不过下乡路太远,成本太高,实在是精力有限。过去演员下去演出也非常辛苦,我记得有次国庆节的时候,我们去中印边境的萨让乡边防哨所演出,路非常陡,交通不便,大雪已经封山,车都没法开进去,演员们只能骑着马,背着道具翻越雪山。看着解放军观看演出的兴奋劲,我们都觉得去的很值。”在一次采访中,贾央告诉记者温凯。

我听着贾央的讲述,想象着演员们骑着马穿越冰天雪地,那该是怎样一幅艰辛却又让人敬佩的场景!

“除了这些演出,有时候我们也会参加一些比赛,拿过不少奖项。2010年上海世博会期间,西藏代表团要从七个地区抽三个团去参演,其中就有我们象雄艺术团。我们在上海世博会演出三天,吸引了无数国内外游客的眼球。可能是阿里的表演外边很少见到,大家都感到新奇,看的人自然就多了。

“我们艺术团有机会还出国演出呢,到过一些欧洲国家。大家的精彩表演,受到那些欧洲观众的欢迎。艺术团能走出国门,我们感到非常骄傲。”

我听了贾央的介绍,很佩服艺术团的水平。“团长啊,这样看来咱们艺术团可是前途无量啊!”

贾央摇了摇头,开口道:“虽然现在艺术团表演的节目质量还算上乘,但想要再提高也是相当困难。”他说艺术团的演员一个月连补贴还不到两千块钱,现在物价这么高,吃、住的条件都比较差。贾央领着我来到演员的住处,他们住的房子都是一层的,不是水泥平房,而是像过去一样,用砖和石头垒砌而成,墙虽然刷过,但很多地方布满了裂缝。“这房子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去年我们刚拿水泥刷了一遍,但裂缝太多,下雨天滴滴答答地漏个不停。”再看贾央办公的地方,几平方米的小屋里,堆满了资料。“住的条件差不要紧,关键是吃水比较艰难。你看我们整个院子中央就只有一个水龙头,现在天气还算暖和,供水不成问题,一到了冬天,这水龙头全被冻住了,我们就只能到外边的河里敲冰取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水龙头立在空荡荡的院子中间,不得不感慨:“真没想到,你们这些艺术圈的,生活也是这么辛苦。”

听我这么一说,他笑了起来,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我们都是因为热爱艺术才聚集到一起,大家都有热情,乐于投身到这项事业中。”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最让我头疼的是,我们是想提高,可是却缺乏正规的排练场地。”

“那你们平时都在哪排练?”

他把我带到一个破旧的大空房子前,指着那房子说:“就在这里面练。”

“在这里练舞蹈,还是乐器?”我看着那连墙都没粉刷的空旷的大房子,问道。

“自然是全都在一起练,这个房子还是近两年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地方,天气好的时候那些舞蹈演员就在露天练习。”

“我们这排练,就跟在菜市场卖菜一样,各干各的,你敲你的鼓,我弹我的琴,他跳他的舞。”

他的这个比喻倒是真的贴切,我环顾四周,果然是有人在角落里拨弄吉他,有人在敲鼓,还有一些舞蹈演员在跳舞。各种乐器声交杂在一起,真的让人想到菜市场的吆喝。

我看着他们这样艰苦的条件,突然想起问道:“现在不是在提倡文化改革吗?内地好多艺术团都在走向市场,你们也可以往这方面尝试。”

贾央听了我的话,点点头,回答道:“不瞒你说,我也动过这样的念头,也想改革,可是如果面向市场,我们的市场在哪里?我们一般都是公益性演出,就算以后每演出一场按价格计算,也是有次数的;而面向普通农牧民,80%的村子我们已经去表演过了,哪会有兴趣看?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个艺术团现在面临着青黄不接的问题,缺人才,节目更新缓慢,优秀演员年龄老化。能唱能跳的年龄慢慢变大,年轻的演员刚来水平不好,需要训练,可我们这也没有专门的学校。好多演员都是从各个县发现后挖掘上来的,虽然有天赋,但是因为经费紧张,很少有到内地或拉萨培训的机会,提高比较难。再加上艺术团的收入实在低,很多有天赋的年轻孩子根本就不愿意进来。”

他的话让我沉思起来,这些确实是急需解决的问题,一个艺术团要想取得好的发展,必须保证节目的质量,必须有优秀的人才支撑,也必须有资金支持。在阿里,这些都成了极大的难题。

贾央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自己倒先乐观地笑了起来:“办法总会有的,最近文化局就在讨论,让演出跟旅游结合,艺术团在阿里的各个景点演出,到外地搞旅游推荐、画展等宣传时也让艺术团的演员陪同,多奖励优秀青年演员……我们这些人,都是真正地热爱艺术,哪怕吃再多的苦,也是愿意的。”

看着他坚定的目光,除了点头,似乎一切言语都变得无力。这群执着的阿里文艺工作者,为繁荣当地老百姓的文化生活,为他们所热爱的事业,不抱怨,不放弃。他们的歌声,响彻在这片人烟稀少的土地上,温暖了无数孤独寂寞的灵魂;他们的舞蹈,翩跹在每个舞台上、每个角落里,震撼了数不清的游人旅客;他们的决心,也必定会让他们的艺术之路越走越宽敞,越走越明亮。